眸，死死地瞪着他。 初拾神色淡然，将剑抽了回来。 程乾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初拾的面前。 初拾垂下眼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废太子修邪道，招来瘟鬼，祸害子虚国的百姓，就地格杀！至于他……” 初拾将目光，落在皇帝的身上。 “父皇，只要你乖乖写下诏书，退位让贤，再去初颜的衣冠冢前忏悔。 我便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不杀你，如何？” “好，朕……朕答应你！” 皇帝咽了咽唾沫，脸色灰白一片。 在位这么多年，他最怕的就是面对死亡。 初拾当着他的面，对程乾动手。 他如此心狠手辣，他相信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