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就生起无限爱慕。 “叮! 叮叮——” 手机闹铃在十点十分响起。 咦?不该是八点十分的闹钟吗? 宿醉的钝痛在太阳穴跳动,昨日记忆被粗暴塞进大脑,一阵从头苦到胃的难受。 他翻身摸到床头柜的牛奶盒。 ‘解酒,空腹喝’ 杨灵的声音自然而然出现脑海,心头暂暖。 昨夜架着他踉跄进房的画面里,她连扶人时都不忘用手垫住他后脑,严谨得近乎笨拙。 笨拙中还透露一丝......温柔。 偏偏是理性又清冷的人散发出的温柔,这称得上女人最有杀伤的魅力! 陆砚仰头灌下牛奶,甜腻的奶香冲淡喉间苦涩。 有些事和人刻意不去想的话,真的会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