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旬的日子过去了,中间柳成来找过二人一次,只同故友一样叙了叙旧。柳成的状态颇有些低迷,却依旧强打起精神来。 “我若是能考取些功名,到时候定要把杜家夫妇接去,当自家双亲奉养,也算是全了我同阿溪的一世姻缘。”柳成说得轻描淡写,可人越是强调自己‘放下’了,往往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放不下’。 晏悦一在一旁坐着,欲言又止。宁玉泽则是借花献佛的拿道观里面的茶水给柳成倒了一杯又一杯,后者也大有一副将茶做酒,聊以自慰的意思。谁也没有戳破柳成当下的心境。 燕来燕又归,花开花终谢。这自然之间的万物好像能够不受约束的来去自由,人却被条条框框紧束其中。 “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厚重的陶瓷杯子和木质桌案相击,即便柳成的动作很轻,还是免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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