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初心中憋闷,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小子定是故意的。故意说话扰乱他的心神,又故意下快棋,给他施加压力,两头逼迫,就是想让他自乱阵脚。 一时气不打一处来,宋淮初也迅速落下一子。 秋天蘅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不过还是不假思索地快速跟上。 无名之火越烧越旺,那股子胜负欲也愈发强烈,二人你来我往,落子如风,白子、黑子、白子、黑子…… 而秋天蘅嘴里也没停:“姐夫,不知姐姐后背的伤可好了吗?姐姐性子要强,从不肯与我们说,怕娘亲担心。” 宋淮初有些心烦意乱,只能胡乱应付着,可又不能真的说些难听的话。毕竟,他不仅答应了哥哥们,也答应了秋阑。他这人向来说到做到,绝不会食言。只好耐着性子道:“都好了,都好了,没什么大事了。” ...
铜雀锁春生 铜雀春生锁二美 春生锁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