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跪在卧室门口听到妈妈娇吟,爸爸勇猛的噼啪声,我是多么兴奋和痛苦。 总究是忍不住的。 先是妈妈发现我自渎,妈妈并不敢为我隐瞒,于是试探性的问爸爸:哥哥,刚子毕竟曾是成年男人,他那东西不行了但还是有功能能流水的,要不按像其他大家族一样让他割了?) 终极的剥夺 每一个夜晚,跪在主卧门外冰冷的地板上,都是一场酷刑。 门内,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声响——妈妈那压抑又放纵的娇吟,如同最勾魂的魔音;爸爸低沉有力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激烈噼啪声,交织成一曲宣告绝对占有与极致欢愉的乐章。 这些声音,像烧红的针,一遍遍刺穿我的耳膜,灼烧我的神经。 我对眉眉那深入骨髓的依恋中,从未熄灭的性渴望被疯狂地搅动、撩拨。...
我的长子是始皇 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