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的劳动合同,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这种地方被揩油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拍了拍母亲的肩膀,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一种无能为力的疲惫,转身走进了阳台,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我心里堵得难受,知道那地方不像听起来那么简单,新闻里那些关于合法化后的灰色地带报道像幽灵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可看着妈妈强装出的、带着一丝希望的笑容,所有质疑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静,仿佛不去捅破那层纸,噩梦就不会真正降临。 母亲的“夜班” 开始了。 “根悦会所” 内部比母亲想象的还要奢华靡丽。 她被分配到一个名为“水云间” ...